我听到,哥的故事中有您
时常会听到哥提起您,提起小时候每每他的玩皮带给您的“麻烦”;提起您对他的管教总是会严于父亲。
小的时候我就常听父母说老家四川有句俗语这样说:“皇帝爱长子,百姓疼幺儿。”曾听哥提起,您四十岁时生了他这个幺儿。可想而知您和哥的父亲家人都该是如何的宠爱这个幺儿的了。
哥爱吃米饭,而且还是要有点干稀饭的那种米饭。看着我一脸的惊诧时,他说这都是受妈妈的影响,从小就吃习惯了您煮的米饭至今未改。您离开哥两年了,这两年多的时间里,我能从哥平常的生活中,从很多小事上,每每总会不自觉地提起母亲的言谈间深切的感受到他对您的思念犹为沉着。
今年清明时写过一篇文字《一个她不曾认识的人——写给你的妈妈之一》,即是看着哥从陷入失去母亲——失去您的痛苦中,从自身所承受的各方面个中压力中一步步走来时,哥在这样一种自身最痛苦最艰难时,还没有忘记帮助我这样一个平凡而普通的老乡时。因为一份自己内心的情感,因为一份感动,因为一份报答,一时间百感交集而替哥写下了这篇他不知道的送给您的文字:
“......
写给你的妈妈
一个她不曾认识的人
世界上
爱过 爱着你的人中
不是唯一 却是最爱你的第一个女人
写给你的妈妈
一个她不曾认识的人
因为爱 妈妈 想你 盼你
因为爱 妈妈 放你 高飞
因为爱 妈妈 远远 望你
因为爱 妈妈 为你 骄傲
为你自豪
写给你的妈妈
一个她不曾认识的人
一碗香肠蒸饭
你想念你的妈妈
曾经的记忆
你思念起你的妈妈
天时人事日相催
岁月无情的流逝
你成长了 你的妈妈 她老了
长成参天大树的你
忙碌于事业 家庭 生活
你的妈妈为你欣慰 为你自豪
妈妈期待的永远是你的幸福
写给你的妈妈
一个她不曾认识的人
忙碌 事业 生活
“妈妈病了 很严重”
将你击倒
你说你对不起你的妈妈
你说你没有让你的妈妈过的更好
你说从小到大妈妈最爱的是你
你说你不能让你的妈妈知道
你生活中正遭遇的种种
你说你愿意付出任何的代价
只要你的妈妈能好起来
你说......
写给你的妈妈
一个她不曾认识的人
那一天 你惊喜的说
你的妈妈稳定了
最好的医生
守在妈妈的身边
那一刻 她感受着你对妈妈的爱
......"
广州冬日的夜晚夜凉如水,想必四川家乡冬日的夜晚定然是阴冷而潮湿的吧。这个时候的哥一定是在陪着父亲家人摆起了龙门阵了,此时的主题定然离不开您——母亲。
两年了,陪哥一起感受着您离他们而去这两年的时光中哥对您无限依恋和时尔流露的愧疚。
今天,我在与您家乡远隔千里的这座城市,在哥的家中替他祭拜您。一张张冥币纸钱在阳台的小火盆中朝着家乡的方向燃起窜窜精致火舌,终幻化成一屡屡缥缈的轻烟漂向大哥学习、成长、成就事业的这座城市的夜空。
抬头正与相框中的您四目相对,我又看见了您的微笑。我知道,您——哥的母亲,一定会一直俯瞰哥和他的亲人们的,您一定是在告诉哥,他的幸福就是您的幸福,他的成功就是您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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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 于2008年12月14日凌晨)